午后的阳光助长了“秋老虎”的气焰,我走出房门,纯粹是为了寻找一种声音的发源地。
几个工人正在院子里休整地基,新鲜的黄土气息弥漫得到处都是。这块土地昨天还生长着点点粉红的石竹花,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被什么建筑占据?这些依附于地表的造物总被人为地改变,看似有意义,其实毫无意义。那些脱离了土地,枯萎在径边的石竹花会化作一粒粒尘土,再一次进入轮回。在这个暗流涌动的世界里,还有什么比尘土更加恒久?
沉重的铁器不紧不慢地拍打着地面,每一次落下都结结实实。砰砰砰的声音比寂静中自己体内的跳动更热情洋溢。铁器是工人延长的手臂,驾驶它的那位四十多岁的汉子正微笑着。阳光轻轻地簇拥着他,铁器在他明亮的瞳仁里起落。我想起了许多站立高台被花朵簇拥的人,闪光灯下的笑容远没有他的幸福而坦然。那些笑容是没有流出的眼泪,好像他们已经意识到花朵终会被编成花环,为自己的一生画上貌似圆满的句号。
我注视着他微笑着的脸,阳光并没有灼伤它,清风会给他清凉的感受。那种感受是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远非空调屋里感官退化的人们所能体会。有闲者在追求新鲜来刺激迟钝的时候,便越来越坠入迟钝的深渊了。
遥远的童年,父亲的微笑是我最想得到的礼物。那时候他会经常叫上弟弟和我到田间做一些活计。我们哥俩能做的大概只有两种,拔草和捉虫。我常常被落在后面,然后偷偷溜走。父亲回到家常拎起我的耳朵骂我懒,那么大了,干活还不如你弟弟。寡言少语是我从小的性情,常常独自坐到村东小河边观看周围的风景和过往的人群。长大了,追求自由、真实和美好的心灵,容易被假面刺伤,便自然而然地远离了人群。
常常不由自主地陷入这样的冥想中,在这个世界中,我是谁呢?越来越觉得自己只是一名黄昏中的路人,一边观看着路边的风景,一边自由自在地冥想。我终于顺乎骨子里的天性成为我自己,而不是顺从父亲的心愿成为一名吃苦耐劳的农民。父亲想不到的是,恰恰是我,这个疏于稼穑的懒人,默默写下了对他的思念,还有对今天这位陌生人阳光下微笑的激赏。
这个世界, 谁离开谁都能活,只有谁比谁更舍不得。 陪伴你的人,不是随时都有; 牵挂你的心,也不是无
不要期待,不要假想不要强求,顺其自然如果注定,便一定会发生心安,便是活着的最美好状态人,到了一定年龄
这一杯我敬你敬你漫不经心进入我的生命又不动声色的毁了我的生活干了这杯酒关于爱情我们只字不提人不都是这
不论年轻或衰老我爱你不管狂风或是骤雨我爱你不论有多远的距离我爱你不管贫穷或是富有我爱你一生护你无忧我
一直在爱你明朗的 灰暗的你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你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他还没有来请你好好照顾你自己你别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