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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多远

2011-11-16 雨露文章网

暖风斜倚着四月的天空,太阳给她戴上了金灿灿的发束,端庄地从大山那头走来,从春天走来。似乎是刚睡醒了的姑娘,睁开朦胧的眼,打了个哈欠,吹了一团团云气把房顶罩住,落满了灰尘的瓦片无聊中抖动着经年遗存的碎叶,干涸的土地也咧着嘴,等待一场久违的雨。

轰隆隆惊响闷雷,从远处那头传来,就像沙场上的一声号角,将藏身角落的污浊和年冬寒风侵蚀后的颓萎都吓得哆嗦了几下,屋檐上新生发的小草更加有神了,风中扭着秧歌。天际里的回响穿破了重重遮拦,我的思绪沿着声波一路寻过去,两只玉带凤蝶飞过,相伴相随。我猝然回头,永远,将你我隔开在了云海里。

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你想我了吗?怎能不想你呢?此刻的你,是否备好了笔和纸,坐在桌案前,舞弄纤长细指,将寸断柔肠诉诸笔下?长长的思念缩为灰影,躲在矿泉水瓶的后面,我望着瓶,里面又多了一滴水。

每当低下头黯然神伤的时候,总会看着这瓶。满满的格子附于瓶面,神情专注其上,任视线渐渐模糊、朦胧,你开始浮现面前,冲我微笑。你一定接收到我的心意了,千重山万重水,是我放出的长长的风筝,那上面写着我的情话,看到了吗?那是永远。

是的,永远。霞光追逐着地平线远去,它渐显消瘦的身影使得傍晚慢慢居上,这一天走到了终点。但我们无需担心,因为我们知道,今天过后还有明天,依旧会是日出东升,黄昏西下,永远会有,那永远有多远呢?

到了晚上,黑色布满了整个房间,整个世界,而我知道,宇宙里始终是黑色的。人世间的黑色连通着宇宙的黑,包容在里面。走在外面,什么也看不见,我想这应该是最长远的远了吧,空气都没有它的长,它的满。可是,当这个夜过去,终究会是白天,即便宇宙里还是黑夜,这里的黑将不复存在。还算得上永远吗?

在人们的口头语中流行这样一句:伴你走一生的往往是最适合你的人。最适合的不一定是最爱的,那么,对于走在一起的这两个人,他们过的是一生,两个人的永远,心却不是最爱对方,两个人的心灵好比高山隔着大海,又是否算作永远呢?空间达到了足够久远却满足不了时间,时间达到了足够久远又满足不了空间,真正的永远似乎都得有,话题在这里陷入了纠结,想找到一个永远真的好难。

观音山里女主人公在常姐坠崖后说:在一起才是永远。我寻思片刻,在一起是永远,什么是在一起。两个人相爱了,不是在一起吗?似乎又跟意义牵扯到了一块,在一些人眼里,两个人走到一条马路上是在一起,在另一些人眼里,相距天涯海角的心心相印是在一起,就如周立波所讲的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只有相对的合理那样,没有孰对孰错,只有谁怎么看待。一个人一个看法,一个人一个意义,都是由心决定,天不知道。

这样看来,永远没有固定的涵义了。它被千千万万的人所拆分开来,祈求的定义的不同,它的范围都会有所不同。它不属于共用,而是个人的。那么永远有多远,就只在于每一个个人的意念中了,是一念之间的感觉,这一念,可以是千百年,也可以是瞬间。

春姑娘每年四月都能披着这样一件衣裳,有了属于她的永远。那一声声闷雷,是从远古传来,从看不到尽头的远方传来,又会到达没尽头的边野,有了他的永远。而我呢?每天都会坐在写字台旁,抬头望那半瓶矿泉水,每天里面都会多一滴相思的泪,想你,成了我的永远。

在你收到的风筝上写着:“永远是一个念,我要这一念,天长地久。有一种爱,如莲般高洁,我们让它盛开在天山之巅,把你我的爱种进去,在这世间长开不败,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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