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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纳兰容若遇见仓央嘉措,此岸流水彼岸花

2017-04-10 雨露文章网
仓央嘉措与纳兰容若,一个是认定的转世灵童,却寻觅着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双全之法;一个是注定的庙堂权臣,却常有远离高门广厦,心系山泽鱼鸟之思。

两个难逃命运的人,怀揣着同一种淡泊离世的深情。当纳兰容若遇见仓央嘉措,在一生的寻觅与伤怀中,留给我们一篇篇绝世情话。

人已故去,隽永的诗句却永在世间静静流淌,被人们一次次记起,又一次次传送。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诵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仓央嘉措《那一天》

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纳兰性德《长相思》

《那一世》、《长相思》是两位诗人的成名作品,可惜的是,两位身负绝世天才的少年,一个止于31岁,一个止于24岁,一个站在了词的巅峰,一个站在了诗的巅峰。

如果他们的生命可以再稍微延长一些,那么就有可能产生交集,可惜的是,纳兰容若没能等上仓央嘉措,纳兰死后两年,活佛出世。

他们仅有的短暂交集,是在彼此陌生的时光里流逝的。仓央嘉措只是看到了纳兰容若离去时的背影,可那一背影,却分明就像后来他的背影那样落寞。他们像是两颗星,一颗星已经寥落,一颗星开始绚丽,然后终于全部消失在夜空,留下一抹清丽的回忆。

那个女子,
眸子闪处,花花草草;
笑口开时,山山水水;
但那块发光的松石,
却折射着她一生的因缘,
她坐在自己深处避邪,
起来后再把那些误解她的人白白错过。
一挥手,
六尘境界到处都是她撒出的花种。
——仓央嘉措

心灰尽、有发未全僧。
风雨消磨生死别,似曾相识只孤檠,情在不能醒。
摇落后,清吹那堪听。
淅沥暗飘金井叶,乍闻风定又钟声,薄福荐倾城。
——纳兰性德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
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仓央嘉措

回廊一寸相思地,落月成孤倚。
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纳兰性德

对任何生命来说,命运的绳索都是冰冷的,难以摆脱的。他们可以在几百年后仍然被人投以仰慕的目光,可以在所有历史的风烟消散后,仍然清俊地站立在人们的视线里,但他们飞不出那时的命运牢笼,他们的性灵,被俗世的尘烟封锁着,只有他们的文字,深深浅浅、疏疏落落地敲击着每一个来者的心门。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中幽居,
我放下过天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
世间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仓央嘉措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纳兰性德

但曾相见不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仓央嘉措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纳兰性德

或许,诗人都是孤寂的,但他们的孤寂更有几分悲情在其中,所以更让人心痛。他们只是两个诗性的男子,如月光般皎洁清凉,却要在那时的漩涡里苦苦挣扎;他们只想与最爱的人过平淡清净的生活,却被命运切断了梦想。

我是佛前一朵莲花,
我到人世来,被世人所悟,
我不是普度众生的佛,
我来寻我今生的情。
——仓央嘉措

辛苦最怜天上月,
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若似月轮终皎洁,
不辞冰雪为卿热。
——纳兰性德

如果你在不经意间推开历史的门,走进去,停步于三百多年前,你会蓦然间看到两个身影,孤寂而清俊,冷落而优雅。

他们是尘埃里的两朵花,清新、宁静、寂寞、悲伤。一回神,又是“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又是“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一回神,又是两个泠然的身影,在三百多年前,寂寞着,憔悴着,寻寻觅觅着。

他们是尘埃里的两朵花,任岁月如秋风吹过,在尘世的一角静静地开着,从不凋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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