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北方雪海的留恋,带着气浪的飘浮,来到了石林与山谷交错的南方,一片梦里常见的景象,并没有觉得陌生,反而熟悉的休闲。
找一片静处,呼吸绵绵而轻柔的空气,将眼角转向游客与向导的背面,寻觅着不被发现的古朴与单调的禅染。
带着满心的醉意,追逐着梦境里不期而遇的癫狂,静坐在一棵千年老树的下面,聆听着白云滑过树梢的声音,似乎听到那些少数民族打猎跳舞的鼓声,沉闷而有力的呼喊,奔放而没有思虑的饮酒歌,恍然我浸入了另一个属于我模拟的世界,有声有色的情感摇篮里,吮吸着枯木与凋零的低彩。
雾气凝结在错落有致的叶片上形成经营的水珠,随风舞蹈而不坠落,又随着阳光的透过而又悄悄地蒸发,这种巧妙的循环,就像这里的传说一样,美妙传神。
正当我入神寻思的时候,一位精巧的小女孩,背着一个小竹篓,静静地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轻轻地送给我一个野果子,没有声音而情切的动作,让我神韵丰满的忘记了刚刚凝思的一切。
那浅浅而淡淡的甘甜的微笑,萦绕着那双不确定而纯真的眼神,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召唤,那一身在我梦里浮现过的服饰展现在我的眼前,睫毛黑色而凝练着痴情的心语,脖颈上的银饰闪亮而随风清唱着地域的祈祷,似乎每一个音符都惊颤着我的血液,显得我情感深处是那样的单薄。
随和着小女孩的蜿蜒,我的脚步有些笨拙,而那双清凉而柔顺的小手却显得那样的有力与亲切,我知道我迷路了,我这样随意而安的习惯让她们感觉到不安,给她们带来了麻烦是小事,主要是怕这里的动物伤害到我,或者找不到回来的路,而我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的汉字,让她们感觉到安慰,而我的表达方式和喜爱这里的心情,让她们忘记我的过错,而我的那种无语的羞涩,又惹得了她们的怜爱,叫我酣哥。
每路过一个景点,都是匆忙而急促的,每一处不同的心情,都是恋恋不舍的心醉与迷恋,而我的沉思总是在游客与当地的欢歌笑语中醉倒,我独醉的心情与空冷的感受,只有掠过冰山与碧水的云朵才会知道,爱自然是一种美丽的获得,拥有自然是一种罪过的蔓延,正如我脚底踩伤的小草,心疼的仅有那片沉默森林和涓涓的溪水。
酒过千杯不自己,心影掠过梦舞处,蝶兰斑痕花憔悴,一景移幻何时回。
纯净而清馨的气流漫过我的头顶,漫过原始森林的足迹悠闲而自如地飘向那片悠影的竹林,仿佛一切到都渺小在飞机的腹下,所有的沉思与顾虑都成为夜色苍穹下面的颗粒,而我的耳边机翼的轰鸣声里似乎伴随着“想起阿哥,就流眼泪”的歌声。那温婉而清脆的声音将我的心挽留在那片热情好客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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