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气骤暖,一时之间在萧寒中辗转多日的待春情绪,慌乱般地不自支持了,它似要作成晴光下一阵淡青的烟缕,袅袅婷婷地从坐定的尘身迫切飞升。我望着它,觉得好到不可言说,似还缠夹着莫名的眷恋不忍别去,故终于在欢欣中悄默了我多情而幽微的辩解,任它飘去了。
它自有它的去处,至于去处何处,我不应当知道,也实在无从知道,惟可认定那必是个美好的所在,叫人用不着为它担心。其神光离合的幻相,电闪露消的刹那,想来原非迟钝的我所能把握,现又何必分出牵念而做无谓的矫饰。反正次第渐盛的春光,从此将与我重逢于可触可感的现世,在新红嫩碧间层层波涌起来的沉醉,也要洗去它今日留下的残痕,而最终无从寻觅。
走的固然要走,来的也正来,这本无须枉费言词。曾经伴我在冬日里的安顿,早春里的萧疏到此都已了断,即使还剩有一丝离乍的惜念勾留着昨天的意思,也终要被年华忽昨的茫然所代替,如此看来,也的确没有我所可虑及的事了。然而,现在要面对的春光就在门外,并且同我要求的样子相差无几,不去赞美已经十分不像话,更哪敢再有微词。我那时所以埋怨,是因为它的迟,知道它的必来无疑,即使是作样子到了张狂的地步,也自知有它收拾残局。
如今,春光真的来了,大把的温暖,大把的明亮就摆在面前。那一种从脚底蔓延到额面,瞬间可以升到燥热的温度让人心慌,撑开双目的晴照,转而回到房间时又忽变的眩黑令人无所适从,我不知要怎样待它,更不知还能如何待它。我像一抹凉冷的、曾经凝过的、现又化开的蓝色,以游蛇之态,流向它热情的桔红。那将会怎样?是甜意美丽地交汇,还是被美丽无情地吞没。
这似乎只有试过才知晓,即使我还能记起,去年这时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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