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

音乐为伴

2012-08-31 雨露文章网

一说到音乐,就让我想起二十岁的那阵子。那一年,我高中毕业,也给为时一年多的青涩的初恋写了最后一封信,继而总是独自于傍晚时分去“小河沟”被掘得坑坑洼洼的河滩上,一面迎了渐自降临的夜色抑或是细雨漫步,一面融身于深秋的无尽清凉自顾自地哼叽不成调的歌曲,借以祭奠那段萧瑟的青春。

此前的三年高中生涯,每到晚饭后,我就会和院子里年纪相仿的“刀疤”和辉娃子相互邀约,一起去街上闲走,一边听他俩唱一些流行的歌曲,有时还会不知觉地走过城外南山那边的山头,坐在草坡的黑夜中,一边顺着手指望着远处一家亮着的窗户,一边听辉娃子讲那就是他喜欢的女孩子的家以及他们的故事。我们就一边听一边打趣,随后又唱些深情而凄楚的情歌,一不小心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待再经过索桥回到家里时已是深夜。

“刀疤”的名字是辉娃子取的,而且以后一直都那么叫。其实,“刀疤”的本名叫做赵阳,眉头间有一道半截手指长的白癫痕,是我高中的同学。如果没有辉娃子与他交好的话,我还真对他不咋了解,更不会知道他居然会把所有的零花钱都花在买音乐磁带上,在家里也已珍藏了两三百盘,都是一些明星的流行歌曲。故而他的仿唱,在我们仨中要算是最为正点的,然后是辉娃子的不相伯仲。而我则由于天生的一副鸭嗓子,便自然身居“菜鸟”之职了。

辉娃子,本名叫袁辉,是我同一个楼道门对门的邻居。与他的初识,是我转学到城里上初二不久的一天黄昏。我从郊外山上父母那儿回城,刚进家一两分钟就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打开一看,一个瘦高的小伙子站在门口对我说,你家的东西忘在外面了。我朝他指的方向低头望去,一架黄漆皮的单卡录音机正落寞地摆在脚边。顿时,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令我对他深为感激,自此就成了好朋友,就连有时某个女同学过来找我玩也勿须回避。

我们仨的父亲都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在城里都住在同一个家属院,故而一种共同的“大院子弟”情结,在那些年着实让彼此的友谊颇为浓郁,一起借以或舒缓或热烈的歌声,来抒发内心对爱情的无尽渴望与深切伤感。

至今我都还清楚地记得,在一个不经心的夜晚,我们去院子对面二三十米远的行署招待所(现为绵州宾馆)里的凉亭中,坐在陶瓷的圆桌边,一边抽烟一边讨论,听他俩依次模唱谭咏麟的《魔法爱情》。那时,大家都特兴奋。“刀疤”说,这首歌讲究的是一种磁性,你只要跟着学唱两遍,自己的嗓音就会变得沙哑。继而,就听他和辉娃子分别咏唱,模仿得微妙微肖,深为动情。

在他们的热切鼓励下,我也跟着录音机里的歌声,或是他们一句一句耐心地教,鼓起勇气唱了一小段,果然是那样。在后来的一次“刀疤”过生日,我们吃了火锅后就跑去附近的一家卡拉OK厅,他俩合唱的那首冯家驹的《光辉岁月》就达到了多年模唱的顶峰,令我深为叹服。

那阵子,我在家里也经常听音乐,但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两盘磁带:一盘是《八七狂热》,另一盘是《的士高》。偶尔也会淘得像邓丽君那样明星的旧带子,还去街上买过小虎队的新专辑。在那些慢慢多起来的磁带中,有用白磁带翻录的,也有旧得标签都看不清楚了的。于是,我就用钢笔在磁带侧面的纸签上写上它的名字,有时也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一是怕互相借搞混了,二是怕别人借了不还。然后,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或是坐在狭窄的阳台上,一边喝茶抽烟,一边漫不经心地从纸盒里挑出一盘盘的磁带来放着听,倒也甚为享受。

而如今,二十年过去了,除了前几年还时常和辉娃子在朋友聚会上热闹地喝酒外,“刀疤”基本上都没遇见过。当时光流至二十一世纪,放磁带的时代早已过去,网上听歌成为时尚。你只需打开电脑联通互联网“百度一下”,就可以在线播放或是直接下载到电脑上,想什么时候听就什么时候听,想听什么歌就听什么歌,既便捷又惬意。

我平常上网的时间多,虽然依是音乐的“门外汉”,但也时常信手点开QQ音乐或是“酷我音乐盒”,无论是刀郎的《快乐旅途》、王心凌的《月光》,还是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都任由它幽然婉唱,一路伴随这韶华不在的岁月,如同走向久远。

本文由《雨露文章网》www.vipyl.com 负责整理首发

当前分类 上一篇 下一篇 更多分类

别难过了

不要愁眉苦脸了, 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忙, 人生还有很多关要闯,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 不如找点

送给看了此文,感同身受的人

有时候, 莫名其妙的烦躁, 很想躲在没有人的角落, 一个人大吼大叫。 有时候,

不知不觉中,我们老了....

时间在走,年龄在变, 从童年到少年,是快乐, 从少年到青年,是热情, 从青年到中年,是无奈。 人生

我们只是普通人...(写进心窝)

我们只是普通人, 没有雄厚的资产, 没有显赫的家世, 只有一双勤劳的手, 和一颗坚强的

5.20,给自己的情书

亲爱的自己,从今天起,让自己平平淡淡的活着,学着爱自己,你是独一无二的,做个最真实最快乐最阳光的自